说它是腐烂的社会,是因为自二战结束以来,资本主义成功地向那些不发达的国家犯下了其最野蛮和肮脏腐烂的罪行。而在当今,这些野蛮事件的行径甚至发生在那些最先进的国家里。比如,那些荒谬的种族冲突屠宰,或者由于人们宗教和语言的不同,或因为祖辈延续而来的各种民间传统习惯的差异而互相残杀,几十年来,一直在“第三世界”国家,非洲,印度和中东地区不断发生。而现在这一荒诞的行径却发生在欧洲工业重地意大利北部和奥地利几百公里以外的南斯拉夫。我们看到,民族主义运动甚至发展到了这个俄罗斯帝国的卫星国,他们也要“争取公正自由”,摆脱以前阻碍其发展的枷锁,“逐渐”地建立他们民族的国家。
在上个世纪,一些国家确实为克服从封建制度遗留下来的领土分裂的障碍,进行了逐渐性和持续性的斗争,并为他们创造可持续的领土实体开辟了道路。这些运动就使得德国和意大利形成了自己民族的国家。但自本世纪初以来,随着资本主义进入到它的颓废时期,“民族独立”的斗争就失去了其所有最重要的“进步”的一面,尤其是强大势力之间的争斗和主要帝国主义集团以及他们的走卒之间的权力争斗。如今,虽然在一些巴尔干和中欧地区所发展的民族主义运动,都是由这个或那个势力在背后炒作的,但所有这些运动都显示了前所未有的更大的荒谬:特别是在这个世界经济日益一体化,而又不确定的年代。最发达国家的资产阶级试图搞跨国经济体系,如欧洲经济区域,但没有成功。那些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划分的国界,现在又被分裂成这么多小国界,就是从资本主义利益的角度来看,也充分证明了那是多么荒诞。这些地区人民的命运不但不会比以前更好,只会更糟:随着不断增长的混乱的经济秩序、沙文主义和排外主义的煽动,不断激化的民族仇恨,使得以前世世代代和睦相处的国家和地区,变成了互相残杀的战场。尤其是不同社区的工人阶级的悲剧性分裂。面对他们的剥削者,无产阶级的生活变得更悲惨、更受压迫和恐怖,而且变得更不团结:这就是当今的民族主义的含义。当今上述形势的爆发,证明了腐朽的资本主义在其野蛮和腐败上,又迈出了新的一步。其实,在欧洲某些地区所发生的歇斯底里的民族主义的爆发,远不是孤立的表现,正好相反,我们看到的,却是那些资本主义国家,像以前一样,在不断扩张自己边界和势力范围的野蛮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