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成了资本主义的核心

过去,为了让人们相信,在发达国家里的工人没有造反的理由,媒体只报道在波哥达的贫民窟或马尼拉街头犯罪和儿童卖淫的新闻。可今天,就是在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里,像纽约、洛杉矶、华盛顿,十二岁的儿童出卖自己的身体,或为了几克毒品而杀人。就在这同一个国家,现在就有数以十万计的无家可归的人:就在全球金融圣殿-华尔街边上不远处,无家可归的人们就像在加尔各答一样,睡在人行道上的纸箱里。过去,通过立法保护的行贿收买和渎职受贿只是“第三世界”领导人的特产。而当今,每一个月都会有在所谓“先进”国家被暴露出来的政治家群体的丑闻:在日本反复出现的政府全体成员辞职;或要找到一个“像样”的政治家,让他负责管理一个部,已变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美国中央情报局参与大规模贩毒;意大利黑手党渗透到意大利最高国家机构;法国国会议员为避免他们因堕落,而应该受到的监狱徒刑,进行了自我大赦…,即使在神话般清洁的瑞士,一个警察和司法部长也被卷入贩毒品洗钱的丑闻。腐败一直是资产阶级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它现在已经达到了极限水平,已经到了非常普遍的程度,这就证明了这个社会已经达到了其腐烂的一个新的里程碑。

事实上,是整个社会生活在走下坡路,直至陷入到荒谬、污泥和绝望的境地。整个人类社会,在各大洲都冒出了日益增长的野蛮行径的臭汗。在第三世界国家,饥荒不断增长,并很快蔓延到自称为“社会主义”的国家,而在西欧和北美却在销毁库存农产品,并补贴农民,让他们少耕种土地,还惩罚那些超过配额生产的农民。在拉丁美洲,传染病流行,如霍乱夺去了成千人的生命,然而,这一传染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早已经得到了控制。在世界各地,洪水或地震在几个小时内夺走了成千上万人的生命,而这个社会却完全有能力建造堤坝和防震建筑,以防止这类悲剧的发生。同时,我们甚至不能用“命运”或“自然在作怪”来作为借口,1986年在切尔诺贝利核电厂发生的爆炸,死去了数百人(要不就是几千人),原子放射污染遍及到好个省市。在最发达的国家里也一样,我们看到的是在城市的心脏地区所发生的灾难:不久前,60人死于巴黎的火车站,100多人死于伦敦地铁所发生的火灾。同样,这个制度无法应付威胁人类生存的地球环境的退化:酸雨、各种污染、包括核污染、温室效应和地球荒漠化。

同时,社会生活还有着不可逆转的下降:除了到处持续增长的犯罪率和暴力行为,毒品犯罪也进入到越来越可怕的地步,尤其是年轻一代,他们是整个社会绝望、隔离和渺茫的见证人。